在隔壁房间被严刑审问的那个倭寇人已经浑身是血,满头大汗抖若筛糠,面如金纸倒在血泊之中,身上没有一块好地儿。进气没有出气多。
年轻男子在会内也有着一定的地位,一进去房间,房内还在对这个倭寇人动手的人,全部都停下了手,默默看着他,退到一边,不敢吱声。
年轻男子眯眼微笑,走到那惨不忍睹的倭寇人身边,抬起脚用鞋尖踢了踢他的脑袋,倭寇人喉咙里咕噜咕噜出声,说不出一句整话来。
年轻男子见状,啧了一声,晃晃悠悠蹲下身。用手指嫌弃的戳了戳这倭寇人的脸颊,见他微微的把眼睛睁开一个小缝,笑呵呵的问他。
“说说吧,你给我们会长下的是什么毒?”
倭寇人简直欲哭无泪,他看见面前这个眉清目秀的小年轻,把满肚子的血都要吐出来了。
究竟是哪里出了什么错?这些华国人都这么不讲道理的吗?怎么有人中了毒非得就说是他下的呢?
不过事已至此,他却不敢强硬。
跟孙子似的瑟瑟索索的道:“不是我,我没有对你们的会长下任何的毒,我也不知道究竟为什么会这样,我已经说了,真的不是我,你们为什么都不相信?”
年轻男子不说话了,他渐渐变得面无表情,垂着眼睛盯着地上的人,半晌不耐烦的‘啧’了一声,转头对着站在一边的人说:“打到他说为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