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时候也心疼宁兄。但凡宁兄的妻子生了一个健康的男嗣,也不会有这爵位之争了。”
程二郎敢说这话,就是确定宁远不是宠妾灭妻的。
宁远想扶庶长子为世子,那是因为嫡子的身体实在是太差,指不定什么时候小命就没有了。
很少会有人放着健康的庶子不立,反而要立一个病恹恹,不知道何时就会没命的嫡子。
夫妻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,这才睡下。
第二天,云悦把自己亲手给程二郎织的毛衣拿给他,对着他身子比了比,“大小正合适,没什么需要改的了。”
看到毛衣,程二郎还有些惊讶,“这是你织的?你还有工夫织这个?”
“嗯,我织的。我怎么就没工夫织?一路上也没什么事,织毛衣打发打发时间也不错。
福儿参加乡试的时候,我给他织了一件。然后回来的路上,我又给你和祥儿织了一件。”
程二郎挑眉,“先给福儿织的啊?”
听出程二郎话里的醋味,云悦好笑地捶了下他的胸口,“你难道还吃福儿的醋不成?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啊。”
程二郎反驳,“谁吃醋了?我是担心祥儿知道你先给福儿织的,他会吃醋。”
云悦回给程二郎一个白眼,“你还真好意思拿祥儿当挡箭牌。祥儿才不会吃这个醋呢。也就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