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期待,徐臻一直想知道母亲会在弟弟几岁的时候撇下他去西北跟父亲团聚。
因着这种念头,她甚至连对妹妹的恼怒都变得稀薄了。
她嘴上不肯承认这种在意,心里也觉得自己足够坚强,还自我安慰:我就像个旁观者一样,看看结局而已。
隆冬时节,大雪纷飞,离家近的兵士早早的就放回家去过年,离家远的则可以托人写家信,连同积攒下的兵饷都一块捎回家乡。
腊月二十这日,徐臻一大早起来,想喝粥吃肉火烧,叫人做好了,想着去请文先生跟薛神医一道吃呢,到了文先生的院子一问,两个老头子昨日出去采药,今儿还没回来。
徐臻当即炸毛:“怎么没有人来报我?从前也有?从前那是什么天气?现在是什么天气?外头冷的能——”
她深吸一口气,将那个不太吉利的字眼憋了回去,吩咐:“去叫齐了人手,同我一块把他们找回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