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柏钦蹙着眉头静静地听着。
公爵夫人轻轻地说:“你爸爸的事情已经过去了。”
杜柏钦心头闪过一丝烦躁:“您也是要我停手?”
杜沃尔公爵夫人说:“妈妈希望你好。”
杜柏钦压抑着自己的情感:“旁人已经淡忘就算了,您还不知道,风仑是怎么样被迫放弃他钟爱一生的事业……”
杜沃尔公爵夫人说:“你爸爸最后已经看开,你们三个都长大了,他离去时候很放心。”
他不容置疑地答了一句:“家族有家族的尊严,妈妈,我无法让他这般不清不白地走。”
杜沃尔公爵夫人声音透出一丝怅惘:“你秉性脾气真是最像他,怪不得他这么疼你。”
杜柏钦心头复杂难陈。
杜沃尔公爵夫人慈爱的声音带了一丝哽咽:“妈妈已经失去了你爸爸,余下的三个孩子,我不想你们再有一丝一毫的闪失。”
杜柏钦挂了电话,扯了扯领带,一脚踩下油门,车子驰骋在深夜的康铎。
信嘉花园公寓的灯火远远可见,警卫依次放行,为首的那辆黑色的大车前灯一照,未见一丝减速,飞快地通过了警卫岗,卫兵甚至未来得及敬一个礼。
房子的大门半敞开,伊奢将车停在车道上,卫兵走到了杜柏钦的车旁,笔直地站在了车道上,一动不动地望着中间的那台黑色的大车,锃亮的黑漆漆的门窗丝毫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