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渊一张脸涨得通红,咬牙道:“这还要什么证据,夏侯恩是监军,他们那一战哪里紧张到了监军都要上战场的程度?哪怕是夏侯恩他自己要上阵杀敌,又怎会连一个亲兵都活不下来,而且他们两军的将士都宣称没有看到夏侯恩是怎么死的,难不成他夏侯恩以为自己是吕布,只率着亲兵便去冲击桥蕤的大军吗?”
夏侯渊的话有些冲,若是一般将领自然不敢和曹操如此说话,曹操也不会允许有人跟自己这么放肆,但夏侯渊不同,作为亲族一般的夏侯氏之人,再加上从小关系就好,夏侯渊又为自己顶过罪,曹操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喝斥夏侯渊。
“妙才,你说的我未尝不知,但朱元璋和宋江不是我家奴仆,若是没有证据便杀了他们,如何服众?你也是军中大将,当知晓军中之事,怎可以臆断论罪?再者说,宋江倒还罢了,不过一介贼寇,但那朱元璋可是朱儁的儿子,若是随意处置了他,许昌那里势必会有人不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