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冲着他的头像喊,打乒乓去,许久没练,手痒了。他马上应了,于是约好在某台球馆会面。有时候,以这种的方式开始,见面倒是变得顺理成章。
她换上了一套白色的运动衫,白色的球鞋,把头发扎成了马尾辫。化了淡妆抹了淡粉唇彩,看镜子里的自己,25岁的女子,原来也可以如此青春焕发。
眼前的男人一身白色运动装,干净利落,令安吉微微失望的是他没有照片里那样明艳动人,媚眼如丝,却多了份一个男人走向成熟的过渡期内,所散发的轻微沉甸感。
这种沉甸感对某些女人有着致命的杀伤力,对安吉却犹如小雪落在棉花上,没什么触感。因为她跟一个足可以当她父亲的男人恋过四年,最后那男人婚是离成了,但娶得却不是她。然后她便开始水性扬花。
安吉笑着说,“你怎么可以跟我穿情侣装?”
木醇左眉微扬,“你可以,我为什么不可以?”
木醇微笑的时候嘴角抿成好看的弧,安吉冲口而出,“你笑起来像切成片的西瓜。”
木醇疑惑地看着她。
“很想让人咬一口啊。”说出口后安吉发现不妥,来打球也说如此暧昧的话。她忙拎起拍子,手里抓上一个球,“开工吧。”
那一局,他们打得相当过瘾,因为旗鼓相当。木醇对这个看似嬉皮的女子刮目相看,女人能达到这个水平不容易。最后一轮,安吉说了条件,谁输了谁请客去欧洲城请洗澡。出了一身汗,澡总是要洗的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