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她此时能见到父亲,就更好了....
听着闺女的话语,姚惠兰也流了眼泪,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道“我与你父亲都知道,绵绵你不必自责,你现在照样是我们的掌上明珠"她温柔地用绣帕擦拭掉虞绵绵脸上的泪珠,牵着她的手道“回屋吧,外头儿凉”
虞绵绵随着姚惠兰来到原主以前住的屋子,她推开门,脚一踏进去,琴桌,画案,书案尽有。
令她一怔的是,眼前清风雅韵的闺房中很是洁净没有一丝的灰尘,都是清一色紫檀木家具。
房间的正厅中摆着紫檀如意圆桌上面置放了一个霁蓝柳叶瓶,其内插着几枝寒梅,幽香袭人。
淡青色水纱墙壁上挂有一副用千年墨写的毛笔诗词,字迹清秀娟丽,它的另一侧角落处放着一把支起的古琴。
后面是一道紫檀木牙雕梅花屏风,将起居的卧室与厅房隔开,寒风从窗棂的间隙划过,浮动紫檀荷花纹床上悬着的青纱幔帐。
姚惠兰拉着虞绵绵的手在如意桌旁的凳子上桌上,温柔得脸庞上满是担忧“绵绵你可不能呆待久了,让人发现可是大罪”说完,姚惠兰的眉头紧锁,脸上的忧愁不止一份。
虞绵绵看出了端倪,心中隐隐觉着不安,她问道“母亲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”
姚惠兰松开紧皱的眉头微微一笑,双眼尽量避开虞绵绵“没有...要是有事的话,娘能不告诉你嘛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