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管事连连点头,“正是!”
此话一出,前厅里面除了管事,个个都显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。
“外面让人传话了吗?”
听到安昌伯的问话,管家连连摇头,“未曾,士兵只是包围府院外。”
得此消息,屈子阜这才道,“知道了,吩咐下人不要乱走动,你先下去吧。”
管家见安昌伯没有太大反应,终于将心放进肚子里,应了一声便下去安排了。
待她走后,屈子阜将身边伺候的下人、婢子,也通通让其退下。
关上门后,安昌伯这才看向屈子阜,质问道,“大军回京前便到处筹钱,你不是说倒卖军械的窟窿,全都给填上了吗?”
屈子阜也百思不得其解,“我之前筹到钱财,加上临安侯府陪嫁,全都填了进去。
账目也检查过好几遍,绝无问题。
此次禁军包围,却又不破府缉拿。
说不定并不是因为倒卖军械一事。”
屈子阜说出这话,不知道是为了安慰自己,还是安慰在场的人。
显然没有人相信他的话,众人面色依旧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