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王听得微微有些怔怔的,而后有些哭笑不得:“这么说,这个好色的墨宗宗主的眼界很高,一定不会看上太后送的那些女子?”
“这个奴家不敢断言。”徐秋娘轻叹一声““这人行事风格多变而且奇怪,按理来说,墨宗富可敌国,根本就不缺那些黄白之物,可他偏偏却甘之如饴。”
“是啊!”荣王也跟着叹息了起来:“一个富可敌国的人,偏偏爱钱如命,而且三方收礼,真是让本王拿不准他啊。”
若是林墨此时听到二人,定会苦笑道,两位在下也不想这样啊,几位老婆花钱如流水,尤其大老婆的事业,花钱就像在烧钱一样,我要是不多方收礼,就该养不起了。
刚叹息了一会儿,荣王猛然道:“对了,秋娘你说,这林墨是不是特意来三方收礼,而后等捞够了好处,就撤的呀?”
听到荣王的突然,徐秋娘掩嘴一笑,娇媚道:“殿下您是不是糊涂了,他若是敢如此岂不是惹得您,太后,皇帝三方追杀?他墨宗基业就在燕国墨云山,林墨如此才智,怎么会这条死路呢。”
“林墨或许是知道,被殿下您和太后看中的才,只有两条路可走,因此想多周旋一些日子,以对得起费尽心思请她下山的皇帝。”
听得徐秋娘的分析,荣王先是一怔,而后朗声笑了起来:“看来本王还真是糊涂了,连这个想法都生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