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过的小媳妇老娘们直摇头,喊牛进棚不要拍孕妇的肩膀。
徐春娇闻声而出,扫了一眼垂头丧气三人组不动声色问,“买油料的钱已经汇过去了。”
连姚红霞都看出来不对劲,跟着进屋时低声问丈夫怎么了,之前婆婆不是说要过海提车么。
徐水生忽然跳起先发制人,“姑,本来我们打算买了粮食就坐船到对面把车子运回来,买干粮的钱搁进棚身上,他给弄丢了。”
此时并不是副队长与社员,而是表哥和表弟之间活命的较量。
牛进棚赶紧甩锅,“那贼肯定是偷了我们的钱又假装自己掉了钱,表哥还把钱捡起来换给人家,这就跟送给人家有什么区别。”
徐水生画风忽然一变,“都是我的错,在此错误中应负不可推卸的主要责任,我真诚地接受批评。”
牛进棚麻溜跟上,“我也有错,对不起大家。”
表兄弟两撞了撞肩语表示原谅了对方,冷不丁迎上老太太凉飕飕的眼神又低下了头。
徐水生讪讪说:“报警了,公安局说是盲流,还说就算抓到了,因为是咱自己把钱送了出去,估摸着很难定性。”
牛进棚道:“李知青等邮局汇款,我们两回来筹钱,之前掉的钱摊在我们三个人头上。”
徐春娇缓缓开口:“破了财,就证明这钱是拿来挡灾的,那偷钱的王八犊子就得挡你们日后的灾难”在重拾了些信息的两个人面前继续道:“同时也证明你们三个人眉毛下面挂两蛋,只会喘气不会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