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正则这种做法,颇有种把安王世子谢谨之当成冤大头的想法。
沈长盛皱眉说道:“正则,爹是个粗人,也知道与人交往,要讲究真心实意。”
“防人之心不可有,害人之心不可无的意思,不是让你把别人当成傻子。”
“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是在想,因为将军府和安王府现在是合作的关系,甚至在某些方面,安王府还需要借助将军府的力量,达成目的。”
“如此一来,看在将军府的面子上,安王世子对你自然有所包容。”
“你现在洋洋得意,以为能把安王世子玩弄于股掌之间,耍的团团转。”
“可是正则你想过没有,安王世子年纪比你大,见识比你多,可以在皇帝的眼皮底下攒下大笔家财。”
“你觉得,是你聪明还是他聪明?”
“他难道真的看不出来你的目的?”
“显然不是。”
“无非是因为,安王府目前还需要借助将军府的力量成就大业,所以,安王世子揣着明白装糊涂,放下身段陪你这个小孩子玩。”
沈正则年纪虽小,心思却是通透,之前只是因为没人提点,考虑事情没有那么周全。
如今沈长盛解释得这么清楚,他立即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妥当,头越垂越低,老老实实道:“我,我没想这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