戌禹又为他和自己添了添杯中的茶水道:“与其说是试炼……我倒觉得,他像是在等人。”
江成月:“等人?”
戌禹点头道:“想是他和人在彼岸城有约,而那人并未赴约,等了几十年……意识到那人并不会赴约,便没再等下去了吧。”
江成月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戌禹道:“我猜的……那小子从不主动开口说话,问一堆也不见答一个字。可是每来为什么一定要站观鹿台上呢?观鹿台是彼岸城最高,最显眼的位置,而且一来就从头站到尾,目不转睛看着过路每个行人……不是在等人是在做什么?”
江成月点头:“有道理。”
两人闲聊完默默喝茶,戌禹突然一顿道:“啊……说道法器,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。”
江成月:“嗯?”
戌禹道:“若说当时我败给他……我与那小子对决之时,有一度被他激怒起了杀心,刚欲近身探他魂魄,倒是被他身上一件防器给逼了出来,极阳的火属性,妖气……不像是凡修该有的东西。打斗中那防器被我给挑了出来,就在那一瞬间他忽然灵力暴增,失了控一般,说起来也极其诡异……绝非一个凡修该有的技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