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我不会明说我翻阅了她的名人堂且有一鸣惊人的打算。我旁敲侧击,询问是不是张经纬的事情让她觉得余情未了,所以对我的态度才那么摇摆。方恬心非常诚恳地告诉我是的,张经纬主动抛出橄榄枝加上她的不甘心,让往昔仿佛又在她的脑海里活了一遍。
“你要不想想清楚,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?”
“睡觉吧,明天再说。”
“我辛辛苦苦地大老远过来,也不干什么,我真是觉得莫名其妙。”
“你不是说两个人在一起没必要急着上床的吗?”
“不是,那个不是主要的。”
“那什么才是主要的?”
“我感觉我就像牛郎一样。”
“得了吧,牛郎都比你努力。”
“他知道我住你家吗?他知道我睡你旁边吗?他知道了会怎么想?”
“我不管他怎么想,至少我现在没想好。”
“那等你想好了再说吧。”
我起身下床,在黑暗中脱掉睡衣,穿上裤子衬衫和厚外套。房间里虽然开了空调,但上海的阴冷从未离开过。我之所以决定潇洒离开倒不纯粹是因为赌气,这是一个信号,一个态度,一个反而会让她记住的事情,一个不愿努力但也想当牛郎的人生态度。在走的时候我还提醒方恬心:“你有我的家门钥匙,但我一直没有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