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千秋看了厉寒酥一眼,顺势道:“端嫔也是有手段的,前几日才因为大皇子一事和陛下闹别扭,这没多久又哄回来了,这段时间就属她侍寝最多。”
皇后知道后宫所有嫔妃的侍寝记录,因此赵千秋清楚得很。
说到这个,赵千秋突然一顿,问厉寒酥:“你上次侍寝可是在中秋后?这段时间,陛下都没召你吗?”
不应该啊。
赵千秋看得出来,晟帝摆明十分中意厉寒酥,为何不召她侍寝?
“……”
总不能说她没有引魂香,故意躲着吧?厉寒酥心里想着,嘴上道:“臣妾不巧来了月事,刚向上面报备。”
“那前几日呢?也不应该呀……”赵千秋皱眉。
惠妃小心翼翼地插话道:“宓嫔妹妹是不是没给陛下身边的全贤公公送孝敬?”
厉寒酥和赵千秋一起看向她。
“什么孝敬?”
惠妃老实道:“这是嫔妃们默认的规矩了,全贤收了钱,才会在陛下翻牌子时把牌子放上去,否则,怕是一年半载都等不到陛下的招寝。”
她话音未落,赵千秋就狠狠拍了下桌子。
“岂有此理!”赵千秋柳眉倒竖,“这是哪门子的规矩?”
惠妃吓了一跳,在赵千秋的眼神示意下继续道:“全贤掌管着陛下所有内务,权势大着呢。臣妾还听说,端嫔之所以侍寝最多,就是因为她对全贤向来出手大方。而端嫔自持身份,看不惯全贤这种做派,故少有机会侍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