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他看,哑就哑了。
成阔把她抱过来,擦着她的脚丫,声音温和,带着诱哄:“鱼鱼先跟着丫鬟姐姐洗个澡,换身干净的衣裳,如何?这样,你庄叔叔看到你也会放心啊。”
这是成阔的缓兵之计。
等他把庄北乾打发走了的,再跟鱼鱼说庄北乾去忙了。
总之绝不能让他们见面。
鱼鱼想,要干干净净的见成爹爹啊。
小鸡啄米的点头,痛快的一甩手,答应了下来。
成阔转过身的一刹那,邪魅的眸积起一抹冰沙的寒。
他走到门口,却不想庄北乾身上的煞气比他还浓。
他不擅用剑,此刻却笨拙的拿剑朝成阔刺去:“今日若是不说清楚为何欺负我老母亲,我便火烧你国师府。”
成阔足尖点地,侧退半步,双手合十捏住他刺来的剑:“庄北乾,回去问问你的好娘,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。”
庄北乾手腕抖动。
他虽然厌恶成阔,但也知道,他不会随便伤人。
身为商人的他也是有一肚子’奸计’的。
他儒雅的眸稍作流转,忽地冷冷的嘲讽一笑:“听闻国师娘亲性子刁钻,无人能制服,莫不是我娘打残了你娘,所以你来找我娘报仇。”
讽刺的话又加深了些许:“你娘可真是没本事啊,连我娘这个山野妇人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