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爷年轻时也是个不务正业的,别房的孩子都打酱油了,长房还不见动静。
也是这两三年,才添了三个男丁。
老太爷给孩子们每人一个大大的红包,又叫文渊做了一篇文章来。
文渊自幼好学,性子沉稳,文章也做的像模像样。老太爷夸他好,将自己屋里收藏的两把古扇赏给了文渊。
宝哥儿牙牙学语,已经会叫一个娘字,生的粉雕玉琢,也十分讨人喜欢。
玉成更是乖巧,见谁都笑嘻嘻的,哪怕是和林盈袖不和的老姑太太都十分喜欢。
到半夜放烟花,林盈袖怀里抱着官哥儿,捂着他的耳朵看,老太太抱着宝哥儿,老太爷便搂着玉成。
小厮们点烟花,婆子们将大篓大篓的铜板倒了出去,看着小孩子们捡钱取乐。
看毕到花厅吃些热酒暖暖身子,有孕的几个便早早散去。
老爷们自去外头看男人们的戏,和取乐,太太们便在花厅中说闲话,听曲儿。
四房老太太故去,四房便没人来,和蓝氏要好的便只剩下了七房。
七房老太太便对老太太说道:“我看大太太的脸色不大好,咱们都是经历过事情的人,可是从未见过才有孕脸上就长东西的。可有请太医看过?”
老太太也是一脸担忧,“家中经常走动的大夫看过,都没看出来什么。正好过年,宫里太医不得空,只怕还得等上一段时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