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轻骑与精锐山地步卒,才是和西北草原王庭冲突的主力。”
几位教习都有从军经历,听闻之后恍然点头,刀疤教习接着说道:
“轻骑中的精锐是草鹞子,步卒中的精锐是鬼哨,西北那地界,二者在各自的领域罕逢敌手。”
“边镇的两位种家相公,未吃没少费力气。”
“吕泰,若是鬼哨、草鹞子如此厉害,我等怎从未听过它们名号?”
一教习疑惑的问,刀疤教习吕泰咧嘴:
“一是两者数量太少,统共两营,只能用于小范围冲突攻坚,打大仗还得看大部队。”
“再就是,认真说来,鬼哨和草鹞子,应该算是种家的私兵。”
说到这里,吕泰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,其他教习恍然大悟的点头,然后便不再询问,毕竟有些事情,真不好拿到明面上讲。
吕泰望着对峙中的柴天诺,眉头高皱,事有古怪,鬼哨老兵极少解甲归田,便有也是在西北本地,怎会来南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