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玉琅顿觉脸上无光,“母后还是先回寝宫歇息吧,父皇自会替母后做主。”
元苍擎冷冷道,“既然冤枉,那就一并说清楚,本王倒是要听听,司徒嫣还有何话说!”
群臣更是面面相觑,彼此心照不宣。淮王连皇后的名讳都敢叫,看来是撕破脸了啊。
司徒皇后哪还顾得上这些,哭叫道,“皇上,臣妾真的冤枉啊!是、是淮王妃要谋害臣妾,臣妾只是要审问清楚而已,并非有意谋害,皇上明查!”
“够了!”太后在帘后拍案而起,“皇后,哀家已经问清楚,分明是你存心不善,行刺一说更是牵强附会,不足为信!你召了木夫人入宫,以此为要挟,淮王妃才会受制于你,如今淮王妃孩子已失,昏迷不醒,你还有何话说?”
司徒皇后对太后一向畏惧,如今见她气成这样,宣德帝更是一副袖手旁观样,她恐惧莫名,强辩道,“不是、不是这样的啊,皇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