噢!
这不是程处默那首串串香哉嘛!
我说那个混小子怎么突然有了才情,原来,根在这呢。
长孙氏是个心思灵透的。
从一听,就觉得不对劲。
再一瞅那娘俩的模样,顿时明白了过来,忙小声提醒道。
“殿下,程处默!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李二咬着牙点了点头,狠狠的瞪了宋祖鹤一眼。
我说岑文本咋输的那么惨。
闹了半天,是你在捣鬼啊!
我特么.....
翻过蜀道难,往下念道。
清平调!
云想衣裳花想容,春风拂槛露华浓。若非群玉山头见,会向瑶台月下逢。
细细一品。
我勒个去......
夸美人夸的,一点痕迹都不留,偏偏却能让人深刻的感觉到,她那无以伦比的美.....
这笔力、这意境,太妖孽了吧!
忍不住叹道。
“好诗,果然好诗啊!”
李纲绝望的举起左手挥了挥。
“文章,也了不得啊!”
李二忙接过一看。
黎明即起,洒扫庭除.....
认识。
夫子家训嘛,秘书省看过。
不过,字好象多了一些。
往下一瞅,开口念道。
宜未雨而绸缪,毋临渴而掘井。自奉必须俭约,宴客切勿留连......
‘嘶!’
这一次,不光李二,满屋子的人,都倒吸了口冷气。
那吸力很强,把李纲的胡子,都吸的飘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