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半夜,调査人员陆续回来了。有了方向,调查就很顺利,那哥俩同监有三个江城人,排除两个之后有一个曾和哥俩关系密切,此人巳在去年出狱。钞票上的手机号也查了,关机,但是,它正是那江城人的。而且,有线索表明,作案前那哥俩去过江城;那在逃的弟弟目前也有迹象要向江城逃窜。刘海渐渐兴奋起来,他仿佛是一条警犬,已嗅到了破案的气味。他目光炯炯地问:“那江城人叫啥?干什么的?”办案人说是叫什么什么,住哪哪;他便叫起来好办了!”马上翻出晋监同学录,打电话给张仁。“这是我老同学,搞半辈子刑侦了,他就在南城分局,交给他咱睡觉都踏实了。”
张仁这一晚和朱珍珍住在一起。他一回江城,就立即找到这女人。俩人商量了半夜关于活动官职的事情。朱珍珍显得比张仁还兴奋,女人就是女人,一脑袋都是关于享受的幻想,只重结果不管过程。张仁不耐烦地打断她的憧憬,问她能不能给区委书记打个招呼,朱珍珍愣了,吱唔着,张仁冷笑道:“你不是什么人都能说上话吗?”朱珍珍却也不好惹,说那你当了多年的局长,区委书记还没拿下来?我以为你们早成亲兄弟了。”张仁气得要死,起身要走,又被朱珍珍拉住了。朱珍珍换了一脸媚笑,百般逢迎,把张仁又给安慰得没了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