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母见了郝风楼,自是欢喜不已,少不得见到膝下,问东问西。
倒是提及到谅山这儿的事,郝母却不由带着几分骄傲的口吻,说如今自己是纺纱女工行会的会长,每月每逢双日,都要到工坊去义务的为军服纺织,还说一开始,还有些不习惯,现如今,也算是熟工了。
自从郝母带了头,这谅山城里的贵妇和小姐们,自然而然,也就不得不抛头露面了,一个个出现在纺织的工坊,随郝母一道,义务的帮衬着做事。
就在半月之前,还有报纸专门宣传此事,还有郝母亲自为破旧军服缝补的画像,如今张贴于大街小巷。
至于陆妍儿,却也没有闲着,与公主一道,每日探望伤者,公主殿下更是胆大,竟是亲自在军医院里给伤病们包扎伤口,端茶递水。
男女大防,在这谅山,其实已经减轻了许多,其实说穿了,无非还是牵涉到了利益,农业社会,女子们在家里好生做饭纺织,也就是了,不需要女子抛头露面,而男人们在外耕田,不免担心家里的女人做出什么不光彩的事,于是自然而然,乐于去接受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,巴不得这女子,永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