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有些事情想到就觉得生气,她冷嗤:“我养了一条狗当自己的保镖有什么不行么?”
“行行行,能入姑奶奶您法眼的狗那肯定跟平常的也不一样,”周倾打趣着。
裴歌见他将目光放在舞池里,她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,周倾回头:“歌儿,祁家真的从临川消失了,是你动的手?”
倒不是周倾关心这个,只是那段时间他都没跟裴歌混在一起,后来突然听到这个消息,觉得有些突然。
裴歌毫不避讳地点头承认:“估计是我爸做的。”
“我靠,这跟你谈恋爱的风险也太高了,以后哪个男人敢和你在一起啊?动不动就让你消失……”
她冷笑,看周倾是一脸看土包子的样子,她说:“我喜欢的人我自然会抢过来,不需要他来考虑敢还是不敢。”
这里坐着没意思,裴歌扔了杯子站起来,长发全部拨到耳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