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
“他毕是天子,擎儿倒也罢了,可在喻儿与贤儿面前,需当严父,需当父皇。”
昌承恪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,委屈巴巴的说道:“听您这话的意思是,孩儿这后手,已无用处,得当一辈子反王了。”
太上皇叹了口气,如同多年前那般,捏了捏昌承恪的胖脸蛋子:“大昌朝日益渐好,盛世有望,不好么?”
“好,自然是好的。”昌承恪又笑了:“老四虽然不怎么样,这皇帝当的也是马马虎虎,可早晚有一日也能慢慢及上孩儿五分,有这五分,当天子是够了。”
太上皇笑骂道:“整日就知吹嘘。”
“本就是实情,老四还不承认。”昌承恪又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:“不承认也就罢了,还不领我的情,您说,孩儿这下半辈子,不就是为他而活吗,随时准备接他的烂摊子,他怎就不领情呢,整日见了我,就是那副凶巴巴的模样。”
“你四弟,他爱财。”
太上皇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后,昌承恪烦躁的扯开前襟:“孩儿知晓啊,他就见不得钱,登了基后更是如此,一点都不像是个天子,还总说选秀,又好色又爱财,有时孩儿都在想,四弟能否遵守诺言,昌家,就我最是委屈,委屈的要死。”
“不说选秀,如何弄来钱财,选了秀,才可通过这些秀女,弄来更多钱财,弄来了更多的钱财,才可在国库空虚时,从内库调拨钱粮救济百姓,弄来了更多的钱财,才可善待军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