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是网络传递信息的时代,这事曝光,网友们一人一口唾沫,也能淹死爸的公司。”
总之曾枫不管,“和这丫头分手!妈不想你再过苦日子,那些个辛苦在外打拼的岁月,你不疼妈疼!”
曾枫没忍住,老泪纵横,“儿子,你才二十五岁,别活得太累。瞧瞧,眼角都有褶子了,看着像三十冒头的人。”
曾枫隔老远凝视聂晨,恍惚不认识了。爱跟在她屁股后面,求抱抱的小跟屁虫哪去了?
怎么转眼换了个人,瞅着要进中年了,脸庞和眼睛里,无尽岁月刻留的痕迹。
正如曾枫说的,他二十五岁了,不再是孩子,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并有能力抓住想要的东西。那为什么还要放开?
他已经为这个家、为父母付出了努力,他在崩溃和绝望中生长,成长于危险的悬崖峭壁。
曾枫常劝,人生太短,及时行乐。于微时是他人生唯一的乐,他抓住于微时,就算及时行乐。
曾枫不理解没关系,一个常年畏惧贫穷的女人是可悲的,曾枫的不幸,聂晨感同身受。
聂夏德抹起了泪花,叹道,“都怪我,如果不是我贪财,在食品原料上动手脚,被质检部的人发现带去坐牢,你们母子不会吃这么多的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