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瞥见歪斜在地上的礼服裙摆上沾上一抹血渍,
如一片玫瑰花的花瓣,暗红刺目,灼红了她的脸。
苏妍偏转视线,捡起裙子,一并抱去浴室洗干净。
站在镜子前的苏妍,简直不敢多看自己!
草莓印落在大腿、手臂、腰间、胸口;
脖子自然没被落下,深深浅浅有四五枚,其中还有一枚落在距离耳垂一手指节处!
“傅斯承是属狗的么!”,苏妍撇撇嘴嘀咕道,面色羞恼。
——
傅斯承大清早出门,刘洋比他更早地在车边候着,
见他款款走来,为其拉开车门,恭敬地打了声招呼。
“傅总!”
傅斯承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下去,一脸餍足;
刘洋不需费心揣测便知他昨晚定是睡了个“好觉”!
他简略地向傅斯承报告,“杨管家收拾好的行李放在后备箱,飞机起飞时间是七点十分......”
傅斯承心情好,难得地对刘洋勾了勾嘴角,说了一声:“很好,谢谢!”
刘洋错愕一愣,有些不自然地抹了一把额角的冷汗;
这突发的温和还真是让人不适应啊!
刘洋交代完出差的琐碎事便自觉地把昨晚的情况补全汇报。
昨晚那三个保镖“端”着苏妍上车的时候,描述当时的情景是,
有五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围着一个昏迷的女人。
那五个男人都还穿着衣服,就是领结跟领带松开了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