仵作却不高兴了。
“你们怎么回事?那尸体你们要是乱动,小心线索都没了。”
“那你查出什么了?”
周娇娇一句话就把仵作给噎了回去。
章鸿赶忙瞪了那仵作一眼,眼中是满满的威胁。
仵作便不敢多言,只是目光里还有些不忿。
但周娇娇已经不理他了,开始环顾四周,打量地牢。
这里面倒是没什么稀奇,地上铺满了枯草,潮湿又暗沉,唯一的光亮就是头顶上方的那扇铁窗。
她盯着铁窗看了一会儿,便低下头看向何故。
“如何?”
何故站起身,摘下手上的鹿皮手套。
“死了,身中剧毒,这毒非常霸道,中者无救。”
周娇娇皱眉,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,但又想不出来。
大抵是觉得陆云和不应该就这么死了。
这也太简单了!
如果说是被灭了口,也有点说不过去。
先不说他隐藏至深,就凭是陆家儿子这一点,也不应该是那种可以被随意抛弃的棋子。
“姑姑,这可怎么办?”
周娇娇回过神来,思绪微敛,转眸看向章鸿。
“你慌什么?”
“我不能不慌啊,陆云和是陆家最有出息的儿子,陆家很多生意都在他手中,在这渝州地界他很有名望,再说他犯的事也罪不至死,可如今他这一死,下官怎么跟陆家交代啊?”
章鸿深知为官之道,要想做好官,跟当地商户的支持脱不开关系,所以陆云和这一死,他很难不慌。
周娇娇挑了挑眉,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而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