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布勒恩大人。”不远处的议会厅门口,艾尔夫已经站在那里,身后还有一个老朽不堪的主教、颤颤巍巍的站在他身边。
“这就是主教大人?”布勒恩朝那主教努努嘴。
“对,大人,这就是赫尔辛堡主教、卡尔•维特海姆。”艾尔夫对着主教一指:“他对召开宗教法庭,有一些疑虑。”
“维特海姆主教?”布勒恩站住脚步,用荷兰语问道:“您对召开宗教法庭,有什么样的疑虑?”
“呃…是…是这样的…”主教的荷兰语并不流利,反倒是法语说的不错,他改用法语说道:
“我们需要至少7名法官,很多正直的神父、不愿意加入我们的法庭…
而且…我们不能无端的指控那些贵族,人民也不会认可这样的判决…”
“主教阁下,您告诉我,什么才是正直?”布勒恩眼睛微微一眯:“您不正直吗?”
“…”主教的脸色显得极为尴尬,不敢否认、又没胆子承认…
“瞧,一个不正直的人,一定会否认自己不正直,您没有否认,说明您知道,自己跟不正直的人不一样。”
布勒恩淡定回道:“我们可以自己认定一个正直的标准,而不是必须所有人都承认、才能算是正直,您明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