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九皇子?”晨夕小声嘀咕,“当朝皇上不是只有太子和二皇子两个儿子吗?”
傅青鱼的裙摆擦过屋子的门槛跨步进屋,“这是乾元年间的九皇子,因为谋逆之罪被关入宗罪府,获罪之前未能获封王爷,所以依旧是皇子。”
这个时候的皇子二字不过表明他是某某的儿子而已,再也不代表他的尊荣。
晨夕明白了,“原来是这样。傅姐姐,你还知道这些啊。”
“民间的传闻不少。”傅青鱼压着声音,“多听听,自然就知道了。”
谢珩停步,回身面无表情的看向两人。
傅青鱼和晨夕同时收声站直。
谢珩开口:“傅仵作,你可上前验尸了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傅青鱼应了一声,提着勘察箱上前。
她先打开勘察箱,拿出制止的手套戴上,才又拿了勘验时需得做记录的纸笔回身。
傅青鱼是想递给晨夕,让晨夕来记录勘验过程和结果,谢珩却在旁边伸手把纸笔拿了过去。
“你验。”谢珩捏着笔翻开了验尸记录簿。
傅青鱼看他一眼,转回头俯身拿起死者的手臂,“验,尸体表面出现成片尸斑,呈弥漫性紫红色,按压未褪色,由此可推断死者死亡三到四个时辰。”
九皇子薨了的丧报是卯时五刻传入的宫中,人是卯时二刻死的,死亡时间跟傅青鱼验的符合。
谢珩一边记录,一边在心中将傅青鱼勘验的结果与得到的消息进行对比。
傅青鱼原本以为这个九皇子是死于非命,结果一验发现不过是死于肺气肿,属于正常的病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