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你们知道吗?一个都没有。竟一个都没有。”
贺睢控诉的声泪俱下,傅青鱼和谢珩听了觉得又同情又好笑。
谢珩提醒:“奉云,你有没有想过药方或许就出自太医院呢?”
“太医院?”贺睢坐起来,脸上的表情僵住了,“这么简单的吗?”
这个药方毕竟关系到太子之死,贺睢第一想到的便是隐秘。
“此药方确实可为太子殿下治病,且药效不错,并无任何不利,为何不能出自太医院呢?”
“我这就去太医院。”贺睢站起来就走。
谢珩提醒:“奉云,现下重要的不是药方出自哪里,而是谋害太子之人是如何知道丹参与百草泣血一起服用会产生剧毒。”
“我记住了。”贺睢头也没回的晃晃手,大步往外走。
晨夕端着早饭过来,“贺大人,早饭不吃了吗?”
“你们自己吃吧!”贺睢一步跨上回廊下的三节台阶,嫌走路太慢已经跑了起来。
傅青鱼转头问谢珩,“贺大人查看也一直这般风风火火吗?”
谢珩还没说话,晨夕端着早饭进来先说话了,“贺大人查案不仅风风火火还废寝忘食呢。以前最夸张的一次是贺大人查案连着几天没休息,案子破了贺大人才从刑部回家,到了家门口刚从马车中出来便一头栽下了马车,当时伺候的人都吓死了,结果贺大人只是睡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