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池鱼真是找了个好姘头啊,都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眉来眼去了,好,好得很!
他不生气,他有什么好生气的,那是他不要了的女人,别人捡着当个宝,那是别人眼瞎!余幼微比她好千万倍,宁池鱼算个什么东西?
“王爷……”
“又怎么了!”沈弃淮满脸戾气地扭头。
云烟被吓了一跳,连忙拱手道:“孝亲王和徐宗正往这边赶来了。”
怎么会?沈弃淮皱眉:“他们一个时辰前不是还在城北祠堂吗?”
“应该是听见了风声,都在过来的路上了。”
这沈故渊是跟他犟上了,什么都要同他抢?
沈弃淮捏拳,回头看向沈故渊,思忖片刻,突然开口道:“既然三王爷也想管这件事,本王也想管,那咱们不如各退一步?”
“你想怎么退?”沈故渊撩了撩眼皮,不甚在意地看着他。
“好说,王爷定然是觉得小侯爷冤枉,本王也觉得这淮南持节使冤枉。既然都不肯让,那不如各为其状师,打一场官司,如何?”沈弃淮道:“公堂之上唯论证据,我有淮南持节使被污蔑的证据,就请三王爷替小侯爷好生找找证据开脱吧。”
沈故渊沉默地看着他,没吭声。
“怎么,害怕了?”沈弃淮轻笑:“三王爷不是很厉害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