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晏小秋,本相还是有点不明白,本相听说,那易容之人,极有可能是一个老妪。”
“没错,只比我师父小几岁,两人曾经亦师亦友。但不同的是,我是师父前些年的时候才收为弟子的,认真来说,即便是一门相传,我也不认识那位师姐。”
“没见过?”
“没见过,不想认识。”
“那个……晏小秋,你能不能多说一些,你那位师姐的信息。”
晏小秋脸色顿了顿,“其实也没啥好说的,我听师父说过,她是北燕人,和师父闹掰之后,便跟了一个主人。”
“北燕?”
“陈九州,没事情的话,我可走了!”
陈九州点点头,也没打算送两步的意思,气得晏小秋鼓着嘴,大步咧咧往外走去。
“贾和,都听到了吧?”
“听清楚了。”一旁的贾和,也同样面色微变。
“但陈相,我似是从未听过这样的人。再者,一个北燕人,为何要千里迢迢地来到东楚,还想着让东楚内讧。”
“老三呢?或许他会知道。”
“在府里呢,这两日说是身子不舒服,一直躺在床上,花酒也不喝了。”
“走吧,刚好也没事情了,本相和你一同去看看。”
对于慕容鹿,陈九州感情稍稍有些复杂。
虽然没有什么能力,但慕容鹿实则是一个无心机的人,最喜欢的,莫过于一些声色犬马的花柳事。
若是没有逃亡这一遭变故,估计也会留在北燕里,做个平安喜乐的王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