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蛎捂着肚子,疼得死去活来:“你怎么……言而无信?”
王瓴瓦眼冒绿光,在黑暗中像是困兽的眼睛:“我若不是能杀你,上去之后,也是一个死。”他捡起地上的斧头和小刀,但手部力量尚未完全恢复,只能软绵绵拎在手里。
公蛎骂道:“像你这种挖坟掘墓、言而无信的盗墓贼,死有余辜!”
王瓴瓦一步步逼过来,狞笑道:“你还是先想想自己吧。”一斧头从左侧抡过来,公蛎忙往右躲,谁知这王瓴瓦不过是声东击西,闪身堵截,一个扫堂腿,将公蛎扫趴下,接着一刀挥过,朝公蛎的胸口插来。
公蛎大惊失色,本能将身子往前一缩,刀尖插在公蛎小腿,将他钉在了地上。
公蛎发出杀猪般嚎叫。王瓴瓦活动着手腕,阴测测笑道:“我做任务多年,从未失手。”转头去捡斧头。
公蛎大急,用力一挣,竟然挣脱了去,也不顾不上疼还是不疼,跳到了棺材后面。
刀尖之下,除了少量的血,扎着一段花花绿绿的新鲜蛇蜕,王瓴瓦愣了一下,不可思议地看着公蛎。
棺材如今半开,盖子只盖了一半,只要一踩上去,便会翻转。公蛎把心一横,跳上棺材盖,叫嚣道:“来呀来呀,要死一起死!”表面看公蛎在盖子上又跳又叫,稳稳当当,实际上却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平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