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草泥马!”
“终于恢复了!”
他的性情也变得冷峻起来,鸿蒙剑意扫清了心中所有的负面情绪。
“阿哥!”
突然,一个女子尖叫了起来,手中的菜篮子掉落在地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女子惊讶到了语无伦次,僵硬着站在原地直勾勾地看着月凉州。
“你受苦了。”
月凉州在重病之时,一直都是妹妹照顾自己。
他走过去一把抱着月卿辞,温热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。
“我不苦!我不苦!”
“阿哥你好了,比什么都重要!”
月卿辞的叫声惊动了他们父亲月武,他冲出来之时已经老泪纵横。
“天不绝我月家啊!”
月凉州与父亲坐在破旧的小屋中,墙上挂着一柄断剑和一张带着血污的布条。
“身体既然无恙就要练武识字,月家的希望全在你身上。”
“我的伤势始终不见好转,恐怕再也无法征战沙场。”
火炉上放着缺角的瓦罐,一股浓烈苦涩的药材味道有些刺鼻。
“我要参加入段考试。”
月武微微点头,可是眼中也有些担忧的神色。
“你二十岁了还未入段……”
他端着盛满汤药的碗,刚放到嘴边却又将碗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