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云流口中低声念着他的名字,道:“陆危楼,危楼,危楼……这个名字儿真是不俗,是什么人取的?他有这么雅致的名字,做的却是抹人脖子的事,这人……真是奇怪。”
正说着,李华婉忽然击了一下掌,叫道:“上当了!”
谢云流吓一大跳,道:“怎么了?!”
李华婉脸上满是后悔之色,叫道:“上了他的大当!他明明已经无望再找那《江山社稷图》了,可是走的时候,却故意拿话套我,引诱我问他——谢大哥,我上当了!他知道我对这殿中很熟悉,几句话一说,我便失了警惕,你想想看,当时我在想的时候,脸上的表情都被他瞧去,这殿中有没有《江山社稷图》,他现在已经很清楚了!”
“这——”谢云流大惑不解地道,“没有就是没有,他就知道这个,又能如何?”
“你不懂!《江山社稷图》这东西,一听名字就是国之重宝,从前只听说西汉武帝时曾有方士为大汉画了这么一张图,那可是一直流传到刘宋时代的宝贝!前隋有没有这东西,我不知道,但以文帝、炀帝父子那番做派来看,想必是有的!而且百多年过去,城邑或有变化,山川河流能有多大变化?肯定是大大有用的东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