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太初,这回他得把底裤都掀出来,才有机会赢了。
多少算是逃过一劫吧。
谁想得到,凶手居然嚣张到,躲在家里偷袭我,还是在大宇宙官方政府的对门儿!
墨天痕略一点头:“知道了。”
他并不奇怪,这令吴缺意识到,这样的事情应该发生过,太初之牙显灵的案例。
虽然从未有过记载就是了。
“对了,今日会议上,帝师没有公布最终战策,你是否心中不悦?”墨天痕笑问。
两人在石阶上走着,脚踏实地,修行者很难得有这样感受大地的机会。
“到也不是,谨慎也是好的,是一种精神,值得学习。”
“说话滴水不漏,不过太过于官方了,你大可不必如此掩藏心事,帝尊阁不是个皇朝的官场朝廷,这里没那么多尊卑与身份区别。”
吴缺笑了笑:“这话才官方吧?”
“呵呵……好小子,已经会举一反三了。”墨天痕微笑长点头,意味深长地指了指他。
“前辈教得好。”吴缺笑眯。
“还会拍马屁,这是你师父教你的?”墨天痕甩开手,背在身后,笑着走在了前头。
看着他的背影,吴缺多少感觉得到,帝阙在帝尊阁中的地位。
就像是倒插门的女婿一样。
多少被看轻一些。
“吴缺!”墨天痕刚走,一声熟悉的关切喊叫,将吴缺惊醒。
他猛地回头,看到了石阶下尽头处,帝阙竟站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