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南江四郡的兵力,是不可能动的。
“陈相身陷囫囵,我等若不接应,若陈相出事,有何颜面回楚地。”林堂沉声开口。
“我愿随林候赴死,但林候须知,此时徐楚两国失邦,南梁若得到消息,极有可能会举兵策应。若去南江四郡,尚且能固守一段时间,若是朝着我等奔袭而来,前后包抄,我等将回天无力。”
作为军师,哪怕再得罪,钱时亦也要清晰明了地把情况说清楚。
林堂点点头,“孤军深入,确实是兵家大忌,军师顾虑,无可厚非。”
钱时亦叹了口气。
“但我东楚千万人皆可死,唯有陈相,不可以死。”
“胡统!”林堂冷冷起身。
一个年轻统领,急忙出列待命。
“命你半日之内,挖五千土灶,列于密林,用木枝虚掩。”
“林候,这是为何?”
在旁的钱时亦,眼睛蓦然一亮,“我明白了,林候要用虚兵之计。”
古代行军,一灶十人,若是五千土灶,乍看之下,则是差不多五六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