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大有看女人不见了了影儿才回到屋里,赶紧插紧了门,好一会儿听听没事了才平静下来,接着看他的VCD了。
天擦黑的时候,钱大有从旅社里走出来,去了车站,搭上了回家的车,到镇上下了车,又沤几了一阵子看看时候不早了,估摸着都该睡下了,这才摸着黑回来了。
钱大有这回真的多了心眼来,到家的时候看看屋里乌漆麻黑的也不敲门了,翻墙进了院子。钱大有悄悄走到窗户下听了听,没听到什么动静,心里忽悠忽悠地动,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望。他又听了一会儿还是没什么动静,一时怏怏的。呆呆地愣了一会儿,突然想起来,不对劲,黄雪丽就是睡了也该有点动静才对啊,比如吸气、出气、翻身或是打嗝、放屁啥的,咋会一点动静都没有呢?那就只有一个可能,黄雪丽不在家!钱大有的血呼地一下冲到了头上,拳头不觉攥紧了。钱大有走到堂屋门口的时候,一推门怔住了,门从里面闩得紧紧的。钱大有心里一下放松了不少。可是,光是这样也不是个事儿,进屋去的话,黄雪丽肯定会问他咋又回来了,他咋跟她说啊?说不出个牌儿名来,黄雪丽肯定会起疑心,那往后就麻烦了。钱大有有点后悔太冒失了,可是已经回来了再后悔也晚了。钱大有傻站了一会儿,看见灶屋才走过去开了灶屋门,摸黑进去,把柴禾散开尽量铺得平整些和衣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