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他向淑贵妃展露了个笑脸道:“朕知道你一向贤惠,厌胜之术绝对不会是你施展,但现在,若是朕要让这针指向你,这针,便会指向你。”说着果然那针动了起来。
淑贵妃一声惊呼,一想到靠着这个小玩意儿,德妃想指认谁施用厌胜之术就可以指认谁,不禁脸都有些发白,脊背不由向上挺了挺,低声说道:“皇上,这东西留着,当真是个祸害,还是早些毁了的好”
承哲愠怒,冷冷道:“不过是江湖上骗弄愚民的东西,算不上什么祸害,也无需毁了,朕瞧着咱们宫里倒是出了个人害,此人不除,只怕宫中无一宁日。”说着,转向静慈道:“事到如今,你还不交代,难道你真以为朕的万般大刑是不能加诛到你这佛门子弟的身上?”
“皇上!”静慈惊惶地跪下,指着德妃道:“不关贫尼的事。是……是德妃娘娘因为受席充容所害,没了龙胎,心中又不忿皇上处事不公,所以才联合贫尼出此下策。”
“放肆,一派胡言!”德妃听她如此一说,脸都转了色,跪于地上,狂乱地匍行几步,抱着承哲的腿喊道:“皇上,臣妾冤枉,静慈一定是得了失心疯,不,不,不,她一定是和席花晨这个贱人串通起来陷害臣妾。”
“你真的冤枉?”承哲冷笑着,眼中有杀意若隐若现,如同一枚出鞘的利刃,直逼着德妃的双目:“朕来问你,花晨身上的那个稻草人,又是谁动的手脚放上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