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让他活了下来。我又犯下了这样的罪行。我把他安置在一个合适的机构内抚养,只要有时间就回去(我定期去看他,甚至为自己的探视安排了严格的物理时间日程表),支付他的抚养费,看着他长大。
两年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。我检查了这孩子的人生轨迹(这时候我早就不把犯禁当回事了),欣慰地发现在当前现实中,他受到伤害的几率非常低,大约不到0.01%。孩子学会了走路,也开始牙牙学语。没人教他叫爸爸。不知道那个一般时空中的育儿机构工作人员对我的身份有什么猜测。他们只是收了钱,没对我说过一句过分的话。
然后,又过了两年,有一项针对575世纪的变革申请被提交到全时理事会。那时候我刚被提升为助理计算师,被安排负责此事。这是我第一次全权监督一次变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