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孩子,还给娘算起了旧帐了。”温春兰知道她是开玩笑的,但是也很感慨:“你出嫁那会儿,我们家还没有家底,两百两的嫁妆已是我和你爹最大的能耐了。”
在京城刚立足,挣点小钱还要零用,艾长青那点俸禄根本就不够卡牙缝。
女儿不仅没有带走多少嫁妆,反而将赚钱的制药作坊归入到了艾家的名下。
“叶儿进宫时,我整个人都吓蒙了,哪还能想得起要给她备嫁妆!”一道圣旨,即日进宫,她慌了心神,只想着女儿进宫就如生死两隔一般,以后怕是再也见不着了,分别之时,只记得哭哭啼啼了,都没想过给女儿银子傍身:“这人啊,还是要经历了才懂,可惜,再没有机会重来了。”
金樱则不同,虽然是干女儿但是也有情份的。
对金樱的看重就是对余有庆的报答。
“现在咱们家缺什么?”钱,有的是,止血药卖得相当的好,经过沧南一役后,兵部都直接找到了四方缘让供全国边境士兵,用日进斗金来形容一点儿也不为过。
多年的制药让制药的村民们也脱离了贫困,她们的日子也好过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