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澈……阿澈……”
阮娆故意叫的比烟还软,比猫还粘缠。
满意了么?娘的好大儿。
她悄悄瞥了他一眼,眼神冷的讥讽。
裴璟珩肉眼可见的动了情。
阮娆突然被他扳过身,被迫趴在嵌着卵石的池岸上,双腿紧紧并拢。
满池的水突然活了过来,如浪潮席卷,一波接着一波,一浪接着一浪,全朝着池岸涌去。
阮娆趴在岸边,小脸逐渐涨红,纤细的手指紧紧扣着掌下的卵石,用力的几乎泛白。
该死的裴璟珩!属驴的不成!
等着吧,等姑奶奶将来腾出手来,先骟了你!再弄死你!
……
等阮娆精疲力竭的醒来时,裴璟珩已经不在了。
身上清爽干净,寝衣也好好穿着,看样子,婢女收拾的挺贴心。
但她还是想念她的红玉。
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。
阮娆一骨碌爬了起来。
按理说该天亮了,但整个房间仍然亮着灯,窗外仍是一片漆黑。
这很不对劲。
阮娆走到窗户前,伸手摸了摸,好家伙,半开的窗户,连同那轮明月,居然都是画上去的!
该死的裴璟珩!居然把她关在了密室里!
“来人!来人!”
没人应答,她索性将屋的花瓶砸了一通。
很快,墙上的明月转动,整面墙裂开了一道门,一个黑衣少女端着水盆走了进来。
“十七?”
阮娆在这儿看到她,颇觉意外。
“少夫人,奴婢服侍您洗漱。”
影十七恭恭敬敬将水盆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