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扯一些没有用的废话。”殷黑山粗爆的打断他,口吻中带着毫不掩盖的讽刺,“我只看见了你们梅家人气汹汹的过来抢占守礼的家产!”
“村中难得出个书生,我本来对你还寄予厚望,谁知你品性居然这样不堪!把这赤果果的抢占家产愣是歪曲成担忧小芒丫头吃亏,你真以为你多读几本书因此就比别人聪明?”
“你真以为在场的除了你旁人全是傻子?”
俩反问,犹如俩耳光,狠抽到了梅守谨的脸面上,把他打的脸色惨白。
还有品性不堪!
这四字对一个书生来说太重了,他开口,想反驳辩解,“殷叔……”
“你敢说这样多年来你娘亲虐待你三哥二嫂一家你不知情!”殷黑山又打断他的辩解,粗爆反问,锐利的目光放在他身上,好像带刺一样,扎的他全身难受。
“我……”梅守谨开口,满腔话在殷黑山犀利目光的注目下,通通憋在心口,说不出口。
那几眼虽说老,却并不浑浊,他那一些言语要是真的出来。
那他受到的,将会是更加严厉的讽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