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乐山面部僵硬两秒后迅速展开,这是在官场上练出来的,“值得庆贺,宝贝你终于解放了,完全属于我一个人了。”他暗暗佩服自己的如簧之舌,可曾琅一点不买账,闯荡江湖这几年又有多少男人的心眼逃得过她的眼睛?按她的思维皮乐山应该是感激涕零的才对路。她那张刚舒展开的粉脸又紧上了,“刚才你的脸僵硬了两秒钟,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做是在逼你离婚让你负责任?你放心,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,我这么做是因为我的灵与肉不能分离,我要对我的感情负责。”
皮乐山不能再让自己处于劣势,他调整说话的语气,“曾琅,辞职的事你从来没和我提起,所以我是有些吃惊,这你应该理解。说实话,你这么做让我一个男人的虚荣心得到满足,我很清楚这全是为了我,这让我很内疚,你为我牺牲得太多,我怕对不起你。”曾琅说,“谁知道你心里真正想的是什么?过些日子我要出去找一份工作,靠自己的双手赚钱养活自已,不然这套房子的租金我很快付不起了。”皮乐山说,“我养你。”曾琅说,“养我?算了吧,我怕拖累你腐败堕落,我已经做好下半辈子自力更生的准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