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老太太的呼吸声更重了,嘴巴微张,药汁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去,云鲤赶紧扯出帕子来擦。
就在她擦拭的时候,贺老太太猛地睁开眼,手脚也蠕动起来,嘴唇颤动起来,对着她无声说着一个字。
“赫!赫!”
粗重的喘息声中,云鲤看懂了外祖母的嘴型。
跑!
……
卫璋排了一炷香时间的队,实在站不住了,于是花了三倍价格从刚刚买完烧饼的客人手里拿了货。
云鲤好像也很爱吃这家的烧饼,尤其喜欢椒盐肉馅的。他翻看了一下纸袋,里面都是白芝麻的,于是又等了几位客人,直到把五种口味全部集齐,这才拎着一大包往家里走。
空荡荡的家。
卫璋叫了云鲤几声,没人应,倒是把晏九给喊出来了。
瞎着眼睛的老丈人是屋里目前唯一一个不聋不哑的人,他告诉卫璋,宴游带着云鲤回贺家了。
贺家?
卫璋眯起眼:“干什么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