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晔说:“既然没有拿走什么,会不会为你留下了什么礼物?”
陈骏摇头答道:“我都检查过了,除了看不见的指纹,什么都没有留下。”
诸葛警官认为,既然没偷也没放东西,只有一种可能了,那就是他在寻找东西。
“这样一来就能说通了,嫌疑人敢冒着危险,大胆地重回家里,是因为他丢失了重要的东西,必须寻回。”陈骏恍然大悟道。
“嫌疑人究竟遗失了什么东西呢?”胡晔问。
这个问题很有水平,有水平的问题一般都是问了等于没问的那种,让人很难回答。
诸葛警官于是提出另一个比较通俗的问题:“为什么嫌疑人只盯着你一个人呢?你和他是不是有过其他接触?”
陈骏霍然明朗,他曾在嫌疑人的家门口和嫌疑人有过一次冲撞,嫌疑人一定误以为他身上的东西在那时被陈骏捡到了。碰巧相撞时,他看见了陈骏掉出来的皮夹上的地址,所以才能潜入陈骏的家。无功而返后,他怀疑东西是否忘记在家,冒着被捕的危险,乔装打扮成大楼的保安,回到自己家找了一次。
一切既然说通,只恨不知道嫌疑人在为何物忙得不亦乐乎?
“外滩,一定和外滩有关。”陈骏记起嫌疑犯家里墙上的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