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——”
小倌手边的水晶夜明珠咔嚓碎裂成一块又一块。
楚睢脸色阴寒。
他咬牙切齿,一字一顿,“我让你……别碰她……”
“下三滥的贱东西……”
小倌从勾栏酒肆里出来的,自然要比楚睢更懂得惹人怜惜。
“殿下……竹衣不好……未能伺候好殿下,请……殿下责罚……”
“伺候?你还想伺候什么?”楚睢不可思议,“你这个贱东西是真的想死?”
竹衣瑟瑟发抖,痴痴望着高贵女子。
苦笑。
他一个小倌……竟然敢肖想普天之下最尊贵的宁昭长公主……
“莫要到我这里来撒气……你看看,倒数第二,我都替你羞耻。”般姝声音懒散,不咸不淡睨了眼他。
竹衣失落垂眸,在殿下心里……他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倌罢了……
楚睢哼了哼,意有所指,“我可不羞耻,快活,快活极了……只是仍不及宁昭快活。”
“走了走了,快随我回去!这什么破地方,一股脂粉味儿……大男人涂什么脂粉,不伦不类……”
竹衣难堪低头。
般姝看了眼他,不在意的移开视线。
“楚睢天生貌美,哪用得着胭脂水粉装饰容貌……”般姝阴阳怪气了一句。
楚睢却很高兴,“我也是如此认为……探花该取貌美之人,所以应该我是探花才对……宁昭你说,我和那个什么商黛谁更帅气逼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