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仁贵一戟横斩,将最后五个虎纹骑杀死,他的白袍已经变成了红袍!
“哈哈,痛快!”
虎纹骑一完,胜利的天平已经向他们大大倾斜。
虽然只剩下了一千六百玄甲骑,但现在的他们,就是一尊尊来自地狱的修罗一般,杀意正浓。
即便眼前数万鲜卑骑兵,却宛如草芥一般。
利刃出鞘,不豪饮鲜血饱,岂能轻易言归鞘?
戟影如山,雪龙如电。
薛仁贵就像一个永不疲倦的战神,一马当先冲了出去。
身后一千六百玄甲军,紧紧跟随。
他们在刘度等三支轻骑兵向前冲锋之后,选择了横向切割。
就像在无边无际的麦田里,用收割机割出一道道痕迹。
人山人海的鲜卑骑兵,顿时被碾压出一条条沟出来。
所到之处,鲜卑士兵就像一个个麦穗一般,纷纷倒下。
这道钢铁洪流,在鲜卑骑兵之中来回犁了一遍又一遍后。
轻骑兵和重骑兵如此组合使用,威力不言而喻。
还没半个时辰,拓跋杲压力倍增,感觉就拖不住了。
没有可以与玄甲骑抗衡的兵种,鲜卑骑兵只有被动挨打。
玄甲骑所杀到的地方,鲜卑骑兵纷纷跑开,不敢硬扛,谁扛谁死。
不断有鲜卑骑兵死去,血流成河,汇聚成小溪流入旁边的荒干河,将河水染红。
而宇文烈和去卑那边,进展并不是如此顺利。
他们拿着一百多把梯子,不断向城头发起攻击。
一万多民兵,在姚广孝的指挥下,有条不紊守住城头和城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