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滴,就这意思。”
陶蔚然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:“我可不背这骂名。”
楚擎乐的很奸诈:“刚才二通和我说,除了新卒的家属,还有好多旬阳道世家豪族准备整我,那就这样,我给京中写个信,坑世家一把,正好给百姓也逼过来。”
“这是何意?”
“你当过官儿吗,这还用问我,当上官后,变着法征收税银,让世家先交,世家交了,百姓也交了,百姓交完了,税银如数奉还给世家,百姓的税银,官员要三成,世家要七成。”
陶蔚然倒吸了一口凉气:“这不是畜生吗?”
“对呗,一看官员和世家这么畜生,百姓就得来望原城,咱这没赋税,也没徭役,还给钱。”
“朝廷知道怎么办?”
“大哥,你当我真要便宜世家啊,他们收了钱,那肯定是干他们啊,等百姓过来后,千骑营挨个查,就说他们和当地官员狼狈为奸,贪墨税银,全抓下大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