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是哪家姑娘让你这般流连忘返,连子嗣都不要了?你且给我说说,若是合适,我便大度一回,把她纳进府里好了,”
周元只能告饶:“好蒹葭,我真不是故意的,昨天发生了一些事儿,我心里有气,怕影响到你嘛。”
赵蒹葭道:“再大的气,比你传宗接代还大吗?成亲都一年多了,我这肚子还没个动静,娘亲前几日还在信中催我。”
这句话赵蒹葭每天大概要说十几次,周元只觉头都大了,偏偏还无法反驳,毕竟这的确是正事。
周元道:“好好好,接下来夫君哪里也不去,咱们白天晚上都来,保证给你灌得满满的。”
“去死!”
赵蒹葭气得跺了跺脚,狠狠捏了周元腰间一下,红着脸走开了。
这话说得,太露骨了。
周元没法子,又赶紧舔着脸跟了上去,好生安慰着。
这一夜,他同样很是辛苦。
但天不见亮,周元又得起床,憋着一肚子火去早朝。
金殿之上,兵部尚书吴清荣沉声道:“陛下,东虏入侵蓟州,劫掠一夜,杀人上万,罪恶滔天,如今递来和谈国书,又大开兽口,竟要求我们割让蓟州,赔款四千万两白银,狼子野心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