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头至尾都在冷眼旁观的小美人则捏紧了那柄宽背大砍刀,大有憋不住了便冲上去砍人之意。
也不知是因那小美人的神色太过阴郁,还是这景先生终于笑够了,又隔许久,方才一本正经地总结:“小美人摸了小霜霜屁股实为无意之举,更何况小霜霜你都扛着刀追了人家一晚上了,天大的仇都该抵消了,此事就此揭过。”停顿半晌,又补了句,“还有,你那刀,暂由我保管。”
于是,阿茕便与那面色阴沉的小美人一同回到了西苑。
再然后,阿茕又很是震惊地发觉,这一言不合便扛刀砍人的小美人竟是自己舍友!
这等悲怆,这等无奈,愁得阿茕只想连夜卷铺盖走人,省得半夜惨死在床上都不知道。
阿茕内心很煎熬,很无助,在床上翻了半宿,终于下定了决定,“嗖”的一声爬起,慢慢地挪至帷幔前,再三犹豫,还是道了句:“今日之事,是我……”
后边的话还在喉间打着转,帷幔那边便传来一个冻彻心扉的“滚”字。
阿茕一听,生生将后边的话压了下去,气呼呼地躺回床上。